裴予言走神想着，直到裴母说了一堆一直没听见他的回话，在电话里里喊他好几声，裴予言才回神，他不知道裴母后面说了什么，只顺着嗯了一声，
谁知裴母一下炸了，开口：“你嗯，你嗯什么嗯，你真把念念的嫁妆准备好了？好好好，你自己作死我也拦不住你，我......”
裴予言......
裴予言出声：“没有。”
裴母声音更大：“没有什么没有！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开窍的儿子，跟你爸一样蠢，就说小时候不该让你跳级......”
裴予言心里跳了跳，沉默几秒，他开口：“妈。”
裴母道：“喊什么喊！”
裴予言喉咙干涩，张了张嘴，才又出声：“我好像...喜欢念念。”
裴母一下收了声，终于安静了，过了几秒她冷笑一声：“哪种喜欢？”
裴予言不说话，裴母继续道：“你不是把念念当妹妹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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