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利到底没忍住，“开什么玩笑？四九年了你非加入国军，都大三了，你非要退学？怎么也得把毕业证拿到手啊，要不然，那不白废这几年......”
“我白费的时间，还少吗？”
李林涛眼睛发红，声音一直很沙哑。
拿起烟，手不断颤抖，试了好几次才把烟给点上。
“草！”几乎是咬牙嘶吼了一声，“我就是想不明白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？草他妈的，这样的事为啥非发生在我身上啊。我家老爷子......”
李林涛哽咽到好一会没说出后面的话，陆宇晨伸手拍拍他的肩膀。
“晨啊，谢谢，我没事，没事。你记得吧，暑假的时候，我去找你，还说过，我家老爷子要揍我的啊，他那么凶，身体那么好，怎么就突然没了呢，我想不明白，想不明白啊。”
“草，草！”
李林涛说着话，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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